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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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嗯？曹敏？什麽視頻？”
這話瞬間激起眾人的好奇心，那個警員說：“我給你們發群裏你們自己看！我靠，她也太猛了！”
很快，辦公室裏的手機就滴滴答答的全響起來。
林雪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機也響了，是劉錦給她轉發過來的。
點開視頻，是一段路人在公交車角落裏拍的。
只看見帶著口罩帽子、穿著短裙的女人極為彪悍的當眾扒一個男人的衣服褲子，一邊扒還一邊罵：“讓你摸老娘屁股！讓你摸老娘屁股！……”
不多時，男人就被扒的連褲衩都不剩。
緊接著，在下一站到站的的時候，男人狼狽不堪的抱著自己的衣服下了車，然後嚇壞外面一眾路過的人。
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
但林雪心中騰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麽，又翻回去把視頻沖看了一遍。
然後點開網友的評論。
辦公室裏也開始了討論。
“我靠，她真猛！居然敢當眾扒衣服。”
“那男的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摸曹姐的屁股，這不純活得不耐煩了？”
“看看曹姐這身手，那男的連還手都換不了。”
正當辦公室討論的激烈的時候，門被人推開，視頻裏的主人公曹敏。
曹敏一邊仰頭喝水一邊大步流星的往裏走。
眾人看見她這幅模樣皆沈默了。
曹敏沒註意到眾人臉上敬畏的表情，也沒發現辦公室裏多了一個學生，她大大咧咧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下，大聲道：“靠！我今天坐公交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變態，嗎的，居然摸我屁股，我當時就給他扒了。”
說完，曹敏回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夠勁兒：“我應該摸回去的，但是想想覺得又點兒惡心，靠！”
說完，她這才註意到眾人臉上的空白的情緒。
默了默，她問：“至於嗎？這麽驚訝？”
“我靠，曹姐，這還不至於呢？”
其中一個男警員憋不住終於開了口：“您之前都是把人揍一頓算了事兒，這次居然把人衣服也扒了，太意料之外了！”
“那不是用魔法打敗魔法嘛。”
“而且你被人拍下來了！徹底出名了！”
前半句曹敏還是有些得意的，聽到後半句當即臉色一變，掏出手機，都不用她刻意找，點開視頻，跳出來的第一個視頻就是她。
仔仔細細把視頻看了一遍，曹敏這才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露臉了，這要是露臉了，隊長非得把我罵死。”
罪名很簡單，人民公仆扒變態人民的衣服。
私刑！
其中一人說：“你應該慶幸你來的路上沒穿制服，不然咱們局就得陪著你上一次熱搜了。”
曹敏笑嘻嘻道：“你這話提醒我了，我以後上下班還是別穿制服了，萬一路上遇到個變態，也不好直接揍回去。”
話落，她這才註意到辦公室裏來了個小妹妹。
她平常沒有看群消息的習慣，所以就不知道林雪下午要來。
“喲，這是誰家的漂亮妹妹啊，真好看。”說著，曹敏想起剛才的話，補救道：“你別擔心，姐姐不是什麽變態，剛才就是一種……一種誇張手法。”
說著從抽屜裏翻找出一堆零食遞過去：“妹妹多吃點兒，就當來自己家。”
親眼看完視頻的林雪覺得自己還是收到了很大的震撼，她木訥的接過來，木訥的道謝。
整個人陷入了某種懷疑人生的錯覺裏。
這種事情，是可以當眾說出來的嗎？
帶著這種想法，林雪下午變得沈默起來。
晚上回家吃完飯後，劉錦只當沒看見她的這種糾結，而是道：“我看你今天下午寫了一下午的作業，我們等下看電影好不好？”
林雪點點頭，欲言又止。
劉錦笑了一下，開始打開電視找電影，就在她挑揀影片的功夫，身後的林雪終於開了口：“姐姐，那個姐姐膽子好大，她居然敢……敢當眾說那些話。”
摸屁股三個字林雪怎麽也說不出來。
劉錦很自然地接住她的話：“你是想說她怎麽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說自己被摸屁股對吧。”
林雪點點頭，意識到劉錦看不見後，又飛速應了一聲。
劉錦笑道：“你也是被刻板印象影響了，是不是心裏覺得這種事很丟臉，怎麽能說出來？”
林雪沒出聲，但她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劉錦繼續挑著影片，沒有回頭看林雪，給足她空間，然後狀似隨意道：“我問你，什麽情況下，人會不好意思說話？會覺得丟臉”
林雪不懂這個問題和她的問題有什麽關聯，但還是仔細想了想。
她回想了自己過去十幾年的經歷，除了那件最不可言說的事情，其餘讓她覺得丟臉的事情，就只有犯錯了，犯了錯被老師點名，犯了錯被父母責罵……
所有讓她覺得丟臉的事情，都是犯了錯。
想到這裏，林雪心口突然一動，像是意識到了什麽，試探著說：“犯錯的人？”
“對，那你覺得下午那件事，是那個姐姐做錯了還是那個男人做錯了？”
林雪沒有絲毫猶豫：“當然是那個變態做錯了，他怎麽可以隨便摸人的……屁股。”
說完，林雪立刻反應過來。
劉錦察覺到她的變化，繼續道：“那個變態摸了女生的屁股，是他做錯了事，他應該為這件事感到丟臉，但姐姐什麽都沒有做錯，她是受害者，而且她還很勇敢的反擊了變態，雖然方法有點兒過火兒，所以，你覺得那位姐姐應該丟臉嗎？”
陷入到這個邏輯中，林雪覺得劉錦沒說錯：“不應該。”
“其實對於這種事，很多人不敢開口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害怕被別人指點，但是你看今天，那個姐姐說出來以後，局裏有人指點她嗎？”
林雪迅速搖了搖頭。
何止沒有指點，辦公室裏的警察們就差把“佩服”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而且……
網上好多評論都是在誇那個姐姐的，沒有出現一條她以為的指點或者別的不友好的評論。
林雪沈默了，那股在福利院裏的奇怪感覺再次跳動起來。
林雪說：“所以這是很正常的。”
劉錦這下是真心實意的笑了：“當然了，我們又沒做壞事，我們當然不心虛，真要說出來，該感到羞恥的應該是那些做錯事的人。”
也在這個時候，劉錦找到了自己想看的電影，點開播放後，關掉客廳裏的燈，拿起茶幾上提前點好的奶茶，窩進沙發裏，說：“其實我不應該和你談這個話題的，因為你家裏的事情，但是我又害怕你受到這種扭曲觀念的影響，所以想了想，還是和你說了。”
林雪搖搖頭，說：“沒關系的。”
能聽到林雪這幾句回答，劉錦多少是看到了點兒希望，她心情極好道：“所以，如果將來有人也這樣對你，你就要大膽站出來指責他，不要覺得丟臉，因為這沒什麽可丟臉的，而且相信我，他一定會覺得更丟臉。”
聽著劉錦這麽肯定的話，林雪忍不住問：“為什麽？”
劉錦不吝教誨：“我問你，這個世界上，男性在身體力量方面是不是比女性更有優勢？”
林雪深有感觸的點點頭：“我有一個表弟，他現在讀六年級，我和他扳手腕都扳不過他。”
“也就是說，起碼在體型和力氣方面，男性是不是要優越於女性。”
“對。”
“那麽，當一個男性去欺負一個比他弱小的女性的時候，你覺得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林雪很認真的開始思考，但奈何腦海中詞匯量不是很多，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一個：“欺軟怕硬。”
“對！很貼切。”
劉錦說：“這種欺軟怕硬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因為他們在別人身上找不到滿足感，就要去欺負弱小來尋找滿足感，這種缺乏滿足感的人是最自卑的，也最死要面子，對外他們肯定把自己偽裝的特別好，但只要有人站出來戳破他們的偽裝，那和要他們的命是沒什麽區別的。”
說到這裏，劉錦低下聲音：“告訴你個秘密，你知道嗎？在監獄裏，□□犯的地位是最低的。”
林雪難得話多了一些，主動接話道：“因為他們欺負弱小？”
劉錦滿意點頭：“對，真正的大男子漢才不會去欺負弱小，他們都會鄙視這些人。”
因為怕灌輸太多造成逆反心理。
劉錦就選了個普通的搞笑電影，等看完之後催促著林雪去洗漱然後休息，自己則是拉開床躺在客廳。
之後很快就是期末考試，期末考完就到了暑假。
暑假的時間就自由了很多，劉錦經常有空沒空就把林雪帶進公安局裏，自己不忙可以照看一下，如果忙起來要外出的話，局裏的其他人也可能幫忙照應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應了白沙的那句話。
一整個暑假結束後，林雪肉眼可見的比之前活潑了好多，起碼整個人是看起來很陽光的，不像之前病怏怏的模樣。
空氣裏吹來的風也逐漸有了秋天的味道。
送林雪去學校後回來局裏的劉錦摸著手機開始摸魚玩論壇。
其實她最開始是不玩的，後來在林雪的帶領下也逐漸熟練並且上頭。
因為論壇裏的消息可能要比其他地方傳播的還要快一些。
比如現在，她就看見一個定位在陳瑞雲家小區附近的貼主說附近出現了一個暴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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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曹敏？什麽視頻？”
這話瞬間激起眾人的好奇心，那個警員說：“我給你們發群裏你們自己看！我靠，她也太猛了！”
很快，辦公室裏的手機就滴滴答答的全響起來。
林雪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機也響了，是劉錦給她轉發過來的。
點開視頻，是一段路人在公交車角落裏拍的。
只看見帶著口罩帽子、穿著短裙的女人極為彪悍的當眾扒一個男人的衣服褲子，一邊扒還一邊罵：“讓你摸老娘屁股！讓你摸老娘屁股！……”
不多時，男人就被扒的連褲衩都不剩。
緊接著，在下一站到站的的時候，男人狼狽不堪的抱著自己的衣服下了車，然後嚇壞外面一眾路過的人。
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
但林雪心中騰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麽，又翻回去把視頻沖看了一遍。
然後點開網友的評論。
辦公室裏也開始了討論。
“我靠，她真猛！居然敢當眾扒衣服。”
“那男的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摸曹姐的屁股，這不純活得不耐煩了？”
“看看曹姐這身手，那男的連還手都換不了。”
正當辦公室討論的激烈的時候，門被人推開，視頻裏的主人公曹敏。
曹敏一邊仰頭喝水一邊大步流星的往裏走。
眾人看見她這幅模樣皆沈默了。
曹敏沒註意到眾人臉上敬畏的表情，也沒發現辦公室裏多了一個學生，她大大咧咧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下，大聲道：“靠！我今天坐公交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變態，嗎的，居然摸我屁股，我當時就給他扒了。”
說完，曹敏回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夠勁兒：“我應該摸回去的，但是想想覺得又點兒惡心，靠！”
說完，她這才註意到眾人臉上的空白的情緒。
默了默，她問：“至於嗎？這麽驚訝？”
“我靠，曹姐，這還不至於呢？”
其中一個男警員憋不住終於開了口：“您之前都是把人揍一頓算了事兒，這次居然把人衣服也扒了，太意料之外了！”
“那不是用魔法打敗魔法嘛。”
“而且你被人拍下來了！徹底出名了！”
前半句曹敏還是有些得意的，聽到後半句當即臉色一變，掏出手機，都不用她刻意找，點開視頻，跳出來的第一個視頻就是她。
仔仔細細把視頻看了一遍，曹敏這才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露臉了，這要是露臉了，隊長非得把我罵死。”
罪名很簡單，人民公仆扒變態人民的衣服。
私刑！
其中一人說：“你應該慶幸你來的路上沒穿制服，不然咱們局就得陪著你上一次熱搜了。”
曹敏笑嘻嘻道：“你這話提醒我了，我以後上下班還是別穿制服了，萬一路上遇到個變態，也不好直接揍回去。”
話落，她這才註意到辦公室裏來了個小妹妹。
她平常沒有看群消息的習慣，所以就不知道林雪下午要來。
“喲，這是誰家的漂亮妹妹啊，真好看。”說著，曹敏想起剛才的話，補救道：“你別擔心，姐姐不是什麽變態，剛才就是一種……一種誇張手法。”
說著從抽屜裏翻找出一堆零食遞過去：“妹妹多吃點兒，就當來自己家。”
親眼看完視頻的林雪覺得自己還是收到了很大的震撼，她木訥的接過來，木訥的道謝。
整個人陷入了某種懷疑人生的錯覺裏。
這種事情，是可以當眾說出來的嗎？
帶著這種想法，林雪下午變得沈默起來。
晚上回家吃完飯後，劉錦只當沒看見她的這種糾結，而是道：“我看你今天下午寫了一下午的作業，我們等下看電影好不好？”
林雪點點頭，欲言又止。
劉錦笑了一下，開始打開電視找電影，就在她挑揀影片的功夫，身後的林雪終於開了口：“姐姐，那個姐姐膽子好大，她居然敢……敢當眾說那些話。”
摸屁股三個字林雪怎麽也說不出來。
劉錦很自然地接住她的話：“你是想說她怎麽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說自己被摸屁股對吧。”
林雪點點頭，意識到劉錦看不見後，又飛速應了一聲。
劉錦笑道：“你也是被刻板印象影響了，是不是心裏覺得這種事很丟臉，怎麽能說出來？”
林雪沒出聲，但她心裏就是這麽想的。
劉錦繼續挑著影片，沒有回頭看林雪，給足她空間，然後狀似隨意道：“我問你，什麽情況下，人會不好意思說話？會覺得丟臉”
林雪不懂這個問題和她的問題有什麽關聯，但還是仔細想了想。
她回想了自己過去十幾年的經歷，除了那件最不可言說的事情，其餘讓她覺得丟臉的事情，就只有犯錯了，犯了錯被老師點名，犯了錯被父母責罵……
所有讓她覺得丟臉的事情，都是犯了錯。
想到這裏，林雪心口突然一動，像是意識到了什麽，試探著說：“犯錯的人？”
“對，那你覺得下午那件事，是那個姐姐做錯了還是那個男人做錯了？”
林雪沒有絲毫猶豫：“當然是那個變態做錯了，他怎麽可以隨便摸人的……屁股。”
說完，林雪立刻反應過來。
劉錦察覺到她的變化，繼續道：“那個變態摸了女生的屁股，是他做錯了事，他應該為這件事感到丟臉，但姐姐什麽都沒有做錯，她是受害者，而且她還很勇敢的反擊了變態，雖然方法有點兒過火兒，所以，你覺得那位姐姐應該丟臉嗎？”
陷入到這個邏輯中，林雪覺得劉錦沒說錯：“不應該。”
“其實對於這種事，很多人不敢開口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害怕被別人指點，但是你看今天，那個姐姐說出來以後，局裏有人指點她嗎？”
林雪迅速搖了搖頭。
何止沒有指點，辦公室裏的警察們就差把“佩服”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而且……
網上好多評論都是在誇那個姐姐的，沒有出現一條她以為的指點或者別的不友好的評論。
林雪沈默了，那股在福利院裏的奇怪感覺再次跳動起來。
林雪說：“所以這是很正常的。”
劉錦這下是真心實意的笑了：“當然了，我們又沒做壞事，我們當然不心虛，真要說出來，該感到羞恥的應該是那些做錯事的人。”
也在這個時候，劉錦找到了自己想看的電影，點開播放後，關掉客廳裏的燈，拿起茶幾上提前點好的奶茶，窩進沙發裏，說：“其實我不應該和你談這個話題的，因為你家裏的事情，但是我又害怕你受到這種扭曲觀念的影響，所以想了想，還是和你說了。”
林雪搖搖頭，說：“沒關系的。”
能聽到林雪這幾句回答，劉錦多少是看到了點兒希望，她心情極好道：“所以，如果將來有人也這樣對你，你就要大膽站出來指責他，不要覺得丟臉，因為這沒什麽可丟臉的，而且相信我，他一定會覺得更丟臉。”
聽著劉錦這麽肯定的話，林雪忍不住問：“為什麽？”
劉錦不吝教誨：“我問你，這個世界上，男性在身體力量方面是不是比女性更有優勢？”
林雪深有感觸的點點頭：“我有一個表弟，他現在讀六年級，我和他扳手腕都扳不過他。”
“也就是說，起碼在體型和力氣方面，男性是不是要優越於女性。”
“對。”
“那麽，當一個男性去欺負一個比他弱小的女性的時候，你覺得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林雪很認真的開始思考，但奈何腦海中詞匯量不是很多，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一個：“欺軟怕硬。”
“對！很貼切。”
劉錦說：“這種欺軟怕硬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因為他們在別人身上找不到滿足感，就要去欺負弱小來尋找滿足感，這種缺乏滿足感的人是最自卑的，也最死要面子，對外他們肯定把自己偽裝的特別好，但只要有人站出來戳破他們的偽裝，那和要他們的命是沒什麽區別的。”
說到這裏，劉錦低下聲音：“告訴你個秘密，你知道嗎？在監獄裏，□□犯的地位是最低的。”
林雪難得話多了一些，主動接話道：“因為他們欺負弱小？”
劉錦滿意點頭：“對，真正的大男子漢才不會去欺負弱小，他們都會鄙視這些人。”
因為怕灌輸太多造成逆反心理。
劉錦就選了個普通的搞笑電影，等看完之後催促著林雪去洗漱然後休息，自己則是拉開床躺在客廳。
之後很快就是期末考試，期末考完就到了暑假。
暑假的時間就自由了很多，劉錦經常有空沒空就把林雪帶進公安局裏，自己不忙可以照看一下，如果忙起來要外出的話，局裏的其他人也可能幫忙照應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應了白沙的那句話。
一整個暑假結束後，林雪肉眼可見的比之前活潑了好多，起碼整個人是看起來很陽光的，不像之前病怏怏的模樣。
空氣裏吹來的風也逐漸有了秋天的味道。
送林雪去學校後回來局裏的劉錦摸著手機開始摸魚玩論壇。
其實她最開始是不玩的，後來在林雪的帶領下也逐漸熟練並且上頭。
因為論壇裏的消息可能要比其他地方傳播的還要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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